主键的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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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表中只能有一个主键，如果在其他字段上建立主键，则原来的主键就会取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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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键的值不可重复，也不能为空（NULL）
在InnoDB中，clustered index选择原则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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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示声明的主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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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不包含null列的唯一索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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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置的rowid
InnoDB中，主键特点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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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索引最后没有主键，则会在索引内部存储时加上主键（只有主键key值，而不是整个row data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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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索引最后已有主键，则会显式加上主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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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只要用户定义的索引字段中包含了主键中的字段，那么这个字段就不会再被InnoDB自动加到索引中了，如果用户的索引字段中没有完全包含主键字段，InnoDB就会把剩下的主键字段加到索引末尾